Postoperative inflammatory intestinal obstruction combined with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 after small bowel resection: a case report
-
摘要:
术后早期炎性小肠梗阻是腹部手术后的并发症之一, 大多数梗阻在营养支持后会自行缓解。但肠道功能恢复需要较长时间,治疗费用高且易发生相关并发症。术后早期炎性小肠梗阻也是继发粘连性肠梗阻的危险因素之一,少数患者保守治疗无效,不得不接受高风险的手术治疗。术后早期炎性小肠梗阻继发肠系膜上动脉综合征的病例相对少见,通过针灸、激素、水溶性造影剂等综合治疗,争取及早放置肠内营养管,是该类患者治疗的关键。
Abstract:: Early postoperative inflammatory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is one of the complications after abdominal surgery. Most obstructions will resolve on their own after nutritional support. However, the recovery of intestinal function takes a long time, which leads to high costs and is prone to occur related complications. Early postoperative inflammatory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is also one of the risk factors for secondary adhesive intestinal obstruction. A few patients with ineffective conservative treatment have to undergo high-risk surgical treatment. Cases of early postoperative inflammatory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complicated by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 are relatively rare. Comprehensive treatment including acupuncture, hormones, and water-soluble contrast agents as well as early placement of enteral nutrition tubes is the key to the treatment of such patients.
-
术后早期炎性小肠梗阻(EPISBO)是腹部外科术后常见并发症,是腹部手术导致肠壁水肿、炎性渗出、肠管损伤、内容物漏出而引起的一种肠梗阻[1]。接受腹部手术尤其是开放性手术的患者,因肠管长期暴露,易发生腹腔出血和异物所致炎症。许多炎症细胞积聚,最终导致炎症和黏附。如果不及时治疗,炎症状态会导致短肠综合征、肠瘘、感染和其他严重并发症[2]。研究[3]表明EPISBO主要发生在术后2周内,主要临床表现为腹胀、肛门排气停止、排便。临床治疗EPISBO仍以保守治疗为主,包括禁食或限水、肠外营养支持,但存在继发粘连性肠梗阻需要再次手术的可能性。部分EPISBO保守患者伴有热卡和膳食纤维摄入缺乏,进而引起营养不良。营养不良可能导致肠系膜上动脉综合征(SMAS), 而后者又可能进一步加重营养不良,引起恶性循环[4]。本文报告1例因小肠间质瘤行小肠切除术后并发EPISBO, 最终导致SMAS的病例,并结合相关文献对该病例进行讨论。
1. 临床资料
患者,男, 51岁,入院时体质量指数(BMI)为18.2 kg/m2, 以“中下腹胀痛1 d余”主诉急诊入院。患者既往有反复嗳气症状多年,近期胃镜检查未见异常,无腹部手术史。患者腹部增强CT提示: 右上腹部小肠管壁占位。胃腔扩张、积液; 腹腔部分小肠扩张、积气积液,伴气液平,不完全肠梗阻可能; 肠系膜根部少许渗出影。肝内多发囊肿。右肾多发囊肿; 左肾小结石。前列腺钙化灶。腹腔、盆腔少量积液,见图 1。考虑诊断: 不完全性肠梗阻、小肠占位。入院后予以胃肠减压、补液、消炎、抑制消化液分泌等治疗,完善术前准备后,于2022年9月14日全麻下行开腹探查术。术中见腹腔内少量腹水,大网膜、小肠、结肠广泛粘连,锐性加钝性小心分离粘连,距屈氏韧带约210 cm处小肠可见面积约2.0 cm×1.5 cm的肿块,质地稍硬,活动度好,与周围组织无明显粘连,肝脏、胆囊、胰腺、胃、结肠、腹膜等均未见转移灶,术中诊断: 小肠肿物、肠粘连、不完全性肠梗阻、多发肝囊肿、左肾结石。行复杂肠粘连松解术+小肠部分切除术,小肠吻合采用侧侧法吻合,系膜裂孔予以关闭。术中见肝囊肿最大直径1.8 cm, 未行特殊处理。手术顺利,手术时间175 min, 出血50 mL。术后予以胃肠减压、消炎、补液、营养支持、维持水电解质平衡、抑酸、生长抑素、补充白蛋白等治疗。术后病理提示: 小肠间质瘤(梭型细胞型),肿块大小2.2 cm×1.5 cm×1.5 cm, 按病理危险度评估为低度危险。
患者术后第5天,肛门少量排气排便,无恶心呕吐,诉轻微腹胀。复查腹部平片: 肠梗阻术后,肠腔散在少量积气。患者术后第8天早晨呕吐大量棕黄色胃液,量约400 mL, 肛门排气少,无排便。再次予以胃肠减压,同时查上消化道造影: 胃、十二指肠扩张积气,伴较多潴留液,十二指肠远端通行不畅,近端小肠少量显影,见图 2A。予以禁食、促进胃动力、营养支持、补液、维持电解质平衡等治疗。考虑EPISBO, 2022年9月23日开始予以地塞米松10 mg静脉滴注治疗连续3 d, 随后于2022年9月26日开始予以地塞米松5 mg静脉滴注治疗连续3 d。9月27日复查上消化道造影较前结果相仿,见图 2B。为进一步明确病情,于9月28日复查全腹部CT平扫,见图 3: ①十二指肠降部、水平部双气液平; ②十二指肠水平段“笔杆状压迫”,符合SMAS表现[5]; ③同时可见部分小肠肠壁水肿、增厚,部分肠袢间间隙消失,而造影剂(9月27日口服)全部排入结肠,符合炎性肠梗阻表现。患者于9月29日在介入科置入空肠营养管,经空肠营养管注入水溶性造影剂,行消化道造影: 十二指肠远端扩张,近端空肠造影剂通过受阻。因此无法进行肠内营养。
9月30日—10月7日患者每天含胆汁胃液900 mL左右,行肠外营养过程中出现转氨酶升高。为尽快纠正炎性肠梗阻,患者于10月2日开始采取限制补液的策略(静脉补液1 500 mL左右),检测红细胞压积(HCT)、肾功能及尿量,并停止使用生长抑素。在确认肛门排气的前提下,予以中医针灸理顺腑气(每周3~4次)。另一方面,为尽早纠正营养不良,于10月7日重新置入鼻肠管。肠内营养前,复查上消化道造影(先从鼻肠管注射造影剂观察,随后再口服造影剂观察,见图 4A~E), 经鼻肠管远端造影显示空肠通畅,但经口造影显示十二指肠远端通行不畅。同时行腹部CT(见图 4F), 进行验证: 肠梗阻术后改变,术区渗出,胃腔扩张。因此10月7日开始调整治疗方案: ①初始每日给予百普力500 mL+300 mL生理盐水稀释,后逐渐增加至1 250 mL百普力(无生理盐水稀释); ②予莫沙必利、吗丁啉鼻饲; ③鼓励患者每日坚持做弯腰、俯卧等体位运动,减轻十二指肠压迫。患者胃管中胃液逐渐减少,于2022年10月18日拔除鼻肠营养管,经口流质饮食。截至2023年12月电话随访时,该患者未再发生呕吐及肠梗阻症状。
2. 讨论
术后小肠梗阻通常被定义为腹部手术后30 d内发生的肠梗阻。临床上术后肠麻痹(POI)与EPISBO的界定尚无共识,甚至两者概念上存在相互混淆,为诊断带来困难,并因此导致不同临床研究结果的异质性。由于缺乏病理学上的鉴别诊断证据,目前多以术后肠梗阻出现时间作为判断标准。术后6 d内出现腹胀、恶心、呕吐,且持续7 d以上,归为POI。EPISBO的定义为[6]: ①术后第7~30天恢复经口饮食后再次出现小肠梗阻; ②术后30 d内的任何时间再次出现肠梗阻症状,且持续7 d以上。
EPISBO不同于由肠道结构紊乱引起的机械性肠梗阻,被认为是协调肠道活动功能的长期抑制。多项风险分析表明,男性、晶体液摄入过多、较长的手术时间、术后持续营养不良、较高的失血量、肠系膜损伤、横结肠以下的下腹部手术、既往腹部手术史是EPISBO发生的危险因素[6-7]。EPISBO可能由多种生物途径引起,如肠神经系统、炎症反应、神经肽和激素因素。手术过程中肠壁组织损伤可导致大量巨噬细胞/中性粒细胞浸润,加之白细胞介素-6(IL-6)和C反应蛋白(CRP)释放水平升高,形成无菌性炎症。此类炎症物质会抑制胃肠迷走神经功能,引起胃肠蠕动障碍。此外,炎症因子还可兴奋胃肠交感神经,导致肠壁充血、机械性梗阻。肠管压力升高会导致肠道血液循环障碍,最终导致肠道穿孔、坏死、腹部感染。再次手术会进一步损伤肠管,导致术后感染和出血[8]。因此,临床治疗该病多采用保守治疗。
需要注意的是,经历过EPISBO的患者发生粘连性小肠梗阻(ASBO)的风险可能更高。在决定使用保守治疗时,应仔细监测该类患者,以确定其是否可能发生ASBO。手术引起的腹膜损伤会引发纤维蛋白渗出并形成炎症,纤维蛋白沉积和溶解之间的平衡对肠粘连的发展起着关键作用: 当纤维蛋白完全降解时,腹膜就会正常愈合; 然而腹膜损伤后5~7 d不完全纤溶可能会诱导组织的成纤维细胞,进而导致粘连形成[9]。因此,手术引起的炎症被认为是粘连形成的初始过程。EPISBO与术后早期腹膜炎症和粘连形成有关,推测是ASBO的原因之一。相反,虽然POI是由肠道操作后的炎症引起的,但研究表明其与随后的ASBO没有直接关系,可能是因为POI相关的炎症发生在肠道本身而不是腹膜中,但同时发生POI和EPISBO的患者继发ASBO的风险更高。这些发现表明术后早期肠道和腹膜的炎症环境可能不同程度地促进ASBO的发生[9]。
EPISBO常规保守治疗包括禁食、胃肠减压、解痉镇痛、纠正水、电解质、酸碱平衡紊乱等。传统的鼻胃管减压只能吸出胃液,不能排出小肠内容物,治疗周期长,治疗效果差。可在胃镜/介入引导下将经鼻肠梗阻管送入梗阻点远端,经鼻肠梗阻管能快速发挥肠降压作用,缓解肠水肿,促进胃肠功能恢复[10]。EPISBO保守治疗的关键是: 尽早肠内营养支持; 限制静脉补液; 尽早控制术后的炎症反应。早期肠内营养支持的前提是排除机械性完全性的肠梗阻,明确梗阻点。本例患者梗阻点位于十二指肠水平部,因此当水溶性造影剂试验成功后,争取留置肠内营养尽早予以营养支持,同时辅以针灸等促进胃肠蠕动治疗。限制补液的策略有助于减少肠道血液灌注、减少炎性因子释放,减轻水肿。在EPISBO禁食期间,可以根据红细胞压积(HCT)判断静脉补液是否过量,同时参照肾功能及尿量评价补液是否欠缺。本例患者肠道通气,并确认造影剂24 h内排入结肠后,即开始限制静脉补液策略,每天补液量控制在1 500 mL以内。
水溶性造影剂(如碘海醇)在EPISBO或者粘连性肠梗阻早期非手术治疗中具有独特的优势[11]。泛影葡胺具有高渗性的特点,已被证明不会引起明显的不良反应。口服碘海醇后通过X摄片或者CT能够判断是否存在机械性肠梗阻,或者通过计算造影剂进入结肠时间,间接评估肠道运动情况。除用作造影剂外,口服水溶性造影剂还可促进肠壁的水分进入肠腔,减轻肠壁间质水肿,刺激胃肠蠕动,缓解肠梗阻。此外,水溶性造影剂可改善局部微循环,保护肠黏膜屏障功能,缓解炎症。人体可在短时间内快速代谢适量的水溶性造影剂,安全性及临床耐受性较高。研究[12]表明,与前述的标准非手术治疗相比,使用水溶性造影剂可更快地缓解症状、缩短首次排便以及禁食的时间,并且能改善与长期保守治疗相关的并发症率和病死率。本例患者确诊EPISBO后多次口服水溶性造影剂,结合实时CT或X平片检查,极大地帮助了临床判断患者肠道恢复情况,指导下一步治疗策略,缩短了保守治疗周期。该患者术后总住院时间34 d, 体现了水溶性造影剂是肠梗阻非手术治疗的一种重要的选择。生长抑素或其合成类似物奥曲肽可抑制胃肠道分泌和激素释放,有益于抑制肠扩张、炎症和坏死以及细菌易位,与水溶性放射造影剂联合使用时[13],可以加速小肠梗阻的消退。
皮质类固醇长期以来因其抗炎作用而被使用,会减少与EPISBO相关的水肿和纤维蛋白沉积, EPISBO早期纤维蛋白渗出和肠水肿最为突出,应当诊断后立即使用地塞米松[14]。考虑到感染易感性增加和伤口愈合受损的副作用,建议皮质类固醇使用时间控制在7~10 d, 并逐步减量。
SMAS又称Wilkie综合征[15], 多见于青少年或年轻女性,但也有报道[16]在早产儿、老年患者或智力发育障碍的患者中发现。在消瘦人群中, EPISBO引起营养不良,继发SMAS的情况通常被忽视。十二指肠水平部是十二指肠最长、最窄的部分,上方有肠系膜根部穿过,一般是固定不动的。肠系膜上动脉从胰腺后方的腹主动脉前段开始,与主动脉成钝角,腹膜后脂肪组织(包括胰腺钩突、左肾静脉和淋巴管)在生理上支撑着腹主动脉-肠系膜角。本例患者因术中分离粘连面积广泛,引起肠壁水肿、炎性改变,导致EPISBO的发生。同时患者体型偏瘦,营养不良导致肠系膜和后腹膜脂肪进一步地减少,肠系膜上动脉将十二指肠水平部压至椎体或腹主动脉上,造成狭窄及梗阻。
十二指肠水平部的梗阻为部分或完全梗阻,因此可能出现间歇性、急性或慢性症状。SMAS通常与许多易感因素和手术方法有关,对于出现持续恶心、呕吐和明显体质量减轻等未经证实症状的患者,应在鉴别诊断中怀疑是否为SMAS。SMAS的诊断主要依靠于CT等影像学资料,以及前后影像学的对比,其典型的证据为: ①十二指肠第一和第二部分扩张,伴有或不伴有胃扩张; ②突然垂直和斜向压迫形成黏膜褶皱,即“笔杆征”,或“双泡征”; ③造影剂在梗阻近端逆向移动; ④造影剂在胃十二指肠区域延迟排空4~6 d; ⑤梗阻症状能够通过膝胸、俯卧位或左侧侧卧位等特殊体位缓解。此外CT血管造影具有快速、可靠、相对无创等优点,已成为一种理想的成像方法。主动脉与肠系膜的夹角为47~60°, 主动脉-肠管距离一般在10~28 mm[17]。SMAS的解剖特征是主动脉-肠管夹角缩小至6~16°, 主动脉-肠管距离缩短至2~8 mm。CT血管造影可以清晰地显示主动脉肠系膜的角度和距离,同时可以判断胃和十二指肠近端扩张、十二指肠梗阻及相关疾病如动脉瘤、肿瘤等。
除腹部肿块、动脉瘤或局部病变引起的移位压迫外, SMAS首选保守治疗: ①中断经口饮食,替代以鼻肠管置入梗阻远端,并提供足量营养支持; ②充分胃肠及十二指肠减压; ③纠正水电解质失衡; ④左侧卧位、俯卧位或膝胸位等体位来缓解梗阻; ⑤促动力药物如甲氧氯普胺加速胃肠蠕动。保守治疗治疗没有明确的时间限制,该症状可能在2~12 d得到改善,也有极少数病例长达5个月[18]。手术治疗应当在保守治疗失败或反复发作患者中考虑,手术方式包括胃空肠吻合、Billroth-Ⅱ胃切除术、十二指肠空肠吻合术、肠系膜上动脉转位术、空肠造口术等[19-20]。具体手术方式根据患者情况而选择: ①十二指肠空肠吻合术适用于症状较重的SMAS患者,是首选手术方式,其成功率优于胃空肠吻合和Strong手术; ②虽然胃空肠吻合术存在复发可能,但对于十二指肠溃疡、十二指肠严重扩张或十二指肠难以移动患者,胃空肠吻合术仍然为治疗SMAS首选方法; ③随着腹腔镜手术技术的进步,腹腔镜Strong′s手术在Trietz韧带分离后,通过十二指肠的游离,增加十二指肠与主动脉之间的距离。Strong′s手术是一种有效的方法,因为其能有效地保持肠道的完整性,因此创伤小、更快、更可靠,术后恢复早,但失败率较高(约25%), 这是由于部分患者十二指肠下动脉分支较短,阻碍了十二指肠的游离。
综上所述, EPISBO是普外科医师不可避免遇到的并发症之一,虽然绝大部分患者通过保守治疗症状能够消失或者缓解,但长期肠外营养及留置胃管,带来一些系列并发症并延长了住院时间、增加了住院费用、提高了不良预后的风险。此外, EPISBO继发ASBO需要普外科医师时刻保持警惕并准确地鉴别诊断,尽管对于长期保守治疗无效(30 d以上),并被证实出现ASBO证据的患者可能需要及时手术治疗,但再次手术引起并发症风险往往使得患者及家属难以接受,给经治医师带来极大的困扰。此外,在消瘦人群中, EPISBO引起营养不良,继发SMAS的情况通常被忽视。因此EPISBO需要外科医师及早诊断、尽早干预,其核心在于控制补液等措施减少肠道水肿及炎症、通过多种手段加速胃肠道恢复、尽早建立肠内营养通道[21]。适时的针灸治疗、多次口服水溶性造影剂、反复的影像学检查调整综合治疗措施、诊断初期予以皮质类固醇治疗等,是值得借鉴的加速肠梗阻恢复的方法。本例报道的患者因早期鼻肠管肠内营养失败,导致营养不良继发SMAS, 但在加速肠道恢复策略、重新建立肠内营养途径后,并且鼓励患者采取俯卧、弯腰等体位锻炼后, SMAS症状在2周左右显著缓解。不仅如此,临床上还需注意从风险因素的角度尽可能预防EPISBO的发生发展,如术中及术后早期控制晶体液摄入、缩短手术时间、减少手术出血、避免肠系膜不必要的损伤或结扎缝合、减少肠道浆膜面破损、注意腹膜的完整关闭等注意事项,最大程度地减少EPISBO的发生,加速患者术后功能恢复。
-
-
[1] 马永祥, 乌新林. 腹部手术后早期炎性肠梗阻的研究进展[J]. 内蒙古医科大学学报, 2022, 44(1): 105-108, 112. [2] 白江江, 宗新玲, 高维东, 等. 结直肠癌术后早期炎性肠梗阻的诊断和治疗[J]. 中国现代医学杂志, 2020, 30(10): 67-70. [3] ONG A W, MYERS S R. Early postoperat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a review[J]. Am J Surg, 2020, 219(3): 535-539. doi: 10.1016/j.amjsurg.2019.11.008
[4] WARNCKE E S, GURSAHANEY D L, MASCOLO M, et al.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 a radiographic review[J]. Abdom Radiol, 2019, 44(9): 3188-3194. doi: 10.1007/s00261-019-02066-4
[5] 王健. 肠系膜上动脉压迫综合征多层螺旋CT的诊断价值[J]. 影像研究与医学应用, 2017, 1(13): 139-140. [6] LEE S Y, PARK K J, RYOO S B, et al. Early postoperat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is an independent risk factor for subsequent adhes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in patients undergoing open colectomy[J]. World J Surg, 2014, 38(11): 3007-3014. doi: 10.1007/s00268-014-2711-z
[7] KANG W S, PARK Y C, JO Y G, et al. Early postoperat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after laparotomy for trauma: incidence and risk factors[J]. Ann Surg Treat Res, 2018, 94(2): 94-101. doi: 10.4174/astr.2018.94.2.94
[8] 李源, 程家平. 术后早期炎性肠梗阻的发病机制及治疗进展[J]. 医学综述, 2020, 26(21): 4273-4277, 4282. doi: 10.3969/j.issn.1006-2084.2020.21.022 [9] TANG J Y, XIANG Z Y, BERNARDS M T, et al. Peritoneal adhesions: Occurrence, prevention and experimental models[J]. Acta Biomater, 2020, 116: 84-104. doi: 10.1016/j.actbio.2020.08.036
[10] 戴泳泽, 汪大海, 卢晓明. 生长抑素联合肠外营养支持在大肠癌合并肠梗阻患者保守治疗中的应用研究[J]. 实用临床医药杂志, 2017, 21(13): 64-66, 71. doi: 10.7619/jcmp.201713017 [11] 邵国庆, 李德春, 姜斌, 等. 肠梗阻导管联合泛影葡胺治疗儿童腹腔术后早期肠梗阻[J]. 现代消化及介入诊疗, 2023, 28(10): 1297-1300. [12] COHEN R B, OLAFSON S N, KRUPP J, et al. Timing of Gastrografin administration in the management of adhes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ASBO): Does it matter?[J]. Surgery, 2021, 170(2): 596-602.
[13] 缪向来, 王剑, 黄林飞, 等. 联合应用生长抑素与泛影葡胺治疗粘连性肠梗阻的效果研究[J]. 结直肠肛门外科, 2016, 22(6): 650-654. [14] GONG J F, ZHU W M, YU W K, et al. Conservative treatment of early postoperative small bowel obstruction with obliterative peritonitis[J]. World J Gastroenterol, 2013, 19(46): 8722-8730.
[15] WAN S L, ZHANG L, YANG J B, et al.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 improved by enteral nutritional therapy: a retrospective case-series study in a single institution[J]. Ann Nutr Metab, 2020, 76(1): 37-43.
[16] GESKEY J M, ERDMAN H J, BRAMLEY H P, et al.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 in intellectually disabled children[J]. Pediatr Emerg Care, 2012, 28(4): 351-353.
[17] 翟姝君, 韦浩, 张会如, 等. 多排螺旋CT平扫对肠系膜上动脉压迫综合征的诊断价值[J]. 山东医药, 2023, 63(4): 73-75. [18] 吴楚添. 肠系膜上动脉压迫综合征的诊疗进展[J]. 海南医学, 2019, 30(3): 388-391. [19] POTTORF B J, HUSAIN F A, HOLLIS H W Jr, et al. Laparoscopic management of duodenal obstruction resulting from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syndrome[J]. JAMA Surg, 2014, 149(12): 1319-1322.
[20] 张豫峰, 刘成远, 郭永强, 等. 肠系膜上动脉压迫综合征的腹腔镜手术治疗[J]. 中华普通外科杂志, 2017, 32(9): 763-765. [21] 江波. 以肠道功能保护与恢复为核心的癌性肠梗阻多学科综合治疗决策[J]. 实用临床医药杂志, 2019, 23(23): 1-4, 23. doi: 10.7619/jcmp.201923001 -
期刊类型引用(1)
1. 齐丽君,彭艺,赵峰,张同楠. 肺部超声预测腹腔镜直肠癌根治术患者容量反应性的准确性. 南通大学学报(医学版). 2025(01): 39-42 . 百度学术
其他类型引用(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