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life experience of implantable venous access ports for cancer patients: a Meta-synthesis of qualitativ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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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
分析并总结国内外肿瘤患者使用输液港的真实体验。
方法检索Cochrane Library、Embase、CINAHL、PubMed、Web of Science、全球博硕论文数据库(PQDT)学位论文库、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维普网、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 截止时间为2023年5月1日。对获得文献审慎评价后,分析并整合携港肿瘤患者真实体验相关主题。
结果共纳入13篇文献,其中中文6篇,外文7篇; 共提炼出64项研究结果,综合概括为7个类别,并整合为3项结果,即肿瘤患者携港不同阶段需求不同、肿瘤患者携港期间正负性心理随着面临的事件而动态交织、输液港为肿瘤患者带来生活新常态。
结论临床护理人员应识别并正视携带输液港的肿瘤患者各个阶段的需求,强化其正性体验,疏导其负性体验,帮助其适应携港生活,提高护理服务质量,提升患者的幸福感。
Abstract:ObjectiveTo analyze and summarize the real-life experiences of cancer patients using infusion ports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MethodsLiteratures were searched in the Cochrane Library, Embase, CINAHL, PubMed, Web of Science, ProQuest Dissertations & Theses Global (PQDT), CNKI, Wanfang Database, VIP, and China Biology Medicine up to May 1, 2023. After rigorous evaluation of the retrieved literature, the themes related to the real-life experiences of cancer patients with infusion ports were analyzed and synthesized.
ResultsA total of 13 articles were included, with 6 in Chinese and 7 in English. From these, 64 findings were extracted, comprehensively categorized into 7 groups, and further consolidated into 3 main results: diverse needs across different stages of cancer patients with infusion ports, dynamically intertwined positive and negative psychological states in response to encountered events,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normal in life experiences for cancer patients with infusion ports.
ConclusionClinical nurses should recognize and address the varying needs of cancer patients with implantable venous access ports at different stages, strengthen their positive experiences, alleviate their negative experiences, assist in adapting to life with implantable venous access ports, improve the quality of nursing services, and enhance patients' sense of happ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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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cancer /
- infusion ports /
- using experience /
- qualitative researches /
- Meta-synthe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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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危重患者抢救后因要留院进一步进行诊断或治疗而需要开展院内转运至相关科室[1-2]。由于危重患者病情危急而复杂、变化快,转运过程中治疗资源的暂时缺乏及周边环境的突然改变会导致转运难度大、风险高,危重患者易出现临床恶化,如低血压、低氧血症,甚至心跳及呼吸骤停等[3-5]。既往研究[3, 6-7]报道急诊危重患者院内转运的并发症发生率为5.9%~66.0%, 成功转运对于大幅度降低危重患者转运过程中的死亡率和提高转运后救治率具有积极意义,可及早发现转运过程中的临床恶化风险并及时处理,能防止发展为心肺骤停等致命事件[8-9]。尽管有学者研究了导致转运过程中临床恶化的危险因素,但抽样和结果测量方法存在局限性,无法确定临床恶化的危险因素与转运后结果之间的关联[10-11]。本研究对急诊危重患者在转运过程中产生影响临床恶化的危险因素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筛选出导致临床恶化发生的危险因素,从而为临床护理人员及早识别并及时采取有效护理措施确保转运安全、为危重患者临床恶化的早期发现、预防和管理提供科学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设计
采用回顾性研究方法,选取2023年3—12月急诊科收治且因诊断治疗需在院内转运的危重患者。研究方案经医院伦理委员会的批准,并获得患者家属的知情同意。危重患者样本量的确定采用样本量为自变量10~20倍的原则[12]。
1.2 研究对象
纳入标准: 患者年龄≥18岁,根据急诊患者病情分级试点指导原则病情分级为1级和2级,需立即给予相应处置及治疗的患者。排除标准: 被诊断患有精神科和产科紧急情况的患者。
1.3 研究变量
通过查阅患者临床资料包如院内转运核查单等收集以下变量。
1.3.1 自变量测量
自变量包括患者性别、年龄、患者病情严重程度、临床体征和症状、转运前风险评分、转运护士资质、准备时间、转运过程中评分、准备时间、转运过程中的重新评估时间以及最终护理时间。其中,患者病情严重程度按生命体征分为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 转运前风险评分采用危重患者院内转运风险评分(RSTP)进行评估[13], RSTP评分≥8分是临床恶化高风险的标志; 转运护士资质分为具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和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转运护士经验以参与院内转运的年限来衡量; 准备时间是从患者到急诊科就诊至做出转运决定的持续时间; 最终护理时间是开始转运后至到达准运目标科室的时间间隔,以患者在转运目标科室接受治疗的时间为准; 时间均以分钟(min)为单位。
1.3.2 结果变量测量
研究结果变量为临床恶化。转运过程中发生以下临床状况的1种或多种均视为临床恶化[9]: 收缩压 < 90 mmHg或>160 mmHg, 插管患者血氧饱和度(SpO2) < 92%或非插管患者SpO2 < 90%或转运过程中SpO2下降≥5%, 呼吸频率≥26次/min或≤10次/min, 心率≥140次/min或≤40次/min, 胸痛加重、心律失常、心脏骤停、格拉斯哥昏迷评分下降≥2分以及抽搐等。
本文采用国家早期预警评分系统(NEWS)用于评估转运后患者临床恶化情况,该评分来源于以下7个生命体征参数的评估: 呼吸频率、血氧饱和度、是否吸氧、体温、收缩压、心率和意识情况[14]。当NEWS评分风险级别增加或其中任一生命体征参数达3分时病情有变化视为临床恶化。整个转运过程中,转运护士记录6个不同时间间隔的NEWS评分参数,即1~5 min、6~10 min、11~15 min、16~20 min、21~25 min和26~30 min。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26.0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频数和均值的描述性分析,运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明确各变量之间的关系并计算95%可信区间(95%CI), P < 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转运患者基本特征
最终纳入的危重患者样本量为839例,以男性为主,占509例(60.67%); 年龄18~99岁,平均(59.57±18.00)岁; 大多数人患有严重的循环和呼吸系统疾病,即休克/心律失常/胸痛/出血/呼吸困难/痉挛(57.45%), 被归类为病情稳定但恶化风险较高(84.27%); 60.67%的危重患者转运前风险评分为高风险; 78.85%的转运护士具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准备时间12~120 min, 平均(72.1±28.35) min, 最终护理时间16~70 min, 平均(32.38±11.97) min。见表 1。
表 1 839例危重患者的基本特征(x±s)[n(%)]变量 分类 数据 性别 男 509(60.67) 女 330(39.33) 年龄/岁 59.57±18.00 临床体征和症状 偏瘫/截瘫/剧痛/高烧 110(13.11) 身体部位受伤/头部受伤/烧伤/中毒 113(13.47) 呼吸困难/痉挛 280(33.37) 休克/心律失常/胸痛/出血 202(24.08) 昏迷/意识改变/晕厥 95(11.32) 心脏骤停 39(4.65) 病情严重程度 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 34(4.05) 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 707(84.27) 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 98(11.68) 转移前风险评分 低风险(≤7分) 330(39.33) 高风险(≥8分) 509(60.67) 转运护士资质 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11(21.15) 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41(78.85) 转运过程中的重新评估时间 超过5 min 306(36.47) 每1~5 min准备时间 533(63.53) 准备时间/min 72.10±28.35 最终护理时间/min 32.38±11.97 2.2 转运过程中NEWS评分
根据NEWS评分转运过程中临床恶化率为28.37%(238/839)。与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24.33%, n=172)、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11.76%, n=4)的患者相比,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63.27%, n=62)的患者临床恶化率更高。
各转运时间范围内危重患者的NEWS评分范围为4.57~4.90分,个别危重患者的NEWS评分范围为0~20分。NEWS评分最高为(4.90±2.77)分,转运时间为11~15 min。考虑到患者病情严重程度,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的患者NEWS评分为4.69~4.92分,转运时间为26~30 min的NEWS评分最高为(4.92±2.80)分。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的患者NEWS评分较高,为6.35~7.12分,转运时间为16~20 min的NEW评分最高为(7.12±3.20)分。见表 2。
表 2 根据时间和患者病情严重程度分类的NEWS评分(x±s)分 NEWS评分 测量时点 转运之前 1~5 min 6~10 min 11~15 min 16~20 min 21~25 min 26~30 min 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 总数 34 34 32 25 25 16 4 评分 0 0.21±0.64 0.31±1.00 0.32±1.14 0.24±1.01 0 0 范围 0 0~3 0~4 0~5 0~5 0 0 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 总数 707 707 662 564 422 222 66 评分 4.62±2.43 4.69±2.05 4.74±2.59 4.89±2.56 4.84±2.53 4.74±2.44 4.92±2.80 范围 3~13 2~13 3~17 3~17 3~17 2~15 3~13 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 总数 98 98 82 68 50 20 10 评分 6.67±2.56 6.72±2.90 6.35±2.74 6.68±2.91 7.12±3.29 6.40±2.87 6.40±3.20 范围 3~13 2~13 3~17 3~17 3~17 2~15 3~13 合计 总数 839 839 776 657 497 258 80 评分 4.70±2.66 4.74±2.75 4.73±2.76 4.90±2.77 4.84±2.85 4.57±2.70 4.86±3.02 范围 0~14 0~18 0~18 0~20 0~20 0~15 0~13 2.3 转运过程中临床恶化的危险因素
患者性别、疾病的临床体征和症状、患者病情严重程度、转运前的风险评分、转运护士资质、准备时间以及最终护理时间与临床恶化显著相关(P < 0.05)。将上述危险因素纳入后续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中,结果显示固定效应截距β0为2.403, 涉及循环、呼吸和神经系统的临床体征和症状、病情不稳定、转运前风险评分高、由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护士转运、21~25 min转运时间与临床恶化相关。见表 3。
表 3 临床恶化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变量 分类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β 95%CI P 固定效应截距(β0) 2.403 (1.580~3.226) < 0.001 转运过程中NEWS得分 转运之前 — — — 1~5 min 0.037 (-0.071~0.145) 0.504 6~10 min 0.101 (-0.007~0.216) 0.067 11~15 min 0.133 (0.015~0.251) 0.027 16~20 min 0.106 (-0.025~0.236) 0.112 21~25 min 0.009 (-0.158~0.176) 0.918 26~30 min 0.242 (-0.036~0.520) 0.087 疾病的临床体征和症状 偏瘫/截瘫/剧痛/高烧 — — — 身体部位受伤/头部受伤/烧伤/中毒 0.670 (0.065~1.274) 0.030 呼吸困难/痉挛 0.919 (0.371~1.467) 0.001 休克/心律失常/胸痛/出血 1.134 (0.569~1.698) < 0.001 昏迷/意识改变/晕厥 1.343 (0.661~2.026) < 0.001 心脏骤停 2.251 (1.175~3.328) < 0.001 患者病情严重程度 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 — — — 病情稳定但有较高恶化风险 0.651 (-0.172~1.475) 0.121 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 1.689 (0.663~2.715) 0.001 转移前风险评分 低风险(≤7分) — — — 高风险(≥8分) 0.625 (0.269~0.981) 0.001 转运护士资质 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 — — 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 0.495 (0.132~0.647) 0.008 3. 讨论
本研究探讨了急诊危重患者院内转运过程中临床恶化的发生率和危险因素。除了在分析院内转运过程中导致临床恶化的患者因素和服务因素的基础上[10], 还增加了转运过程中不同转运时长的NEWS得分以反映患者临床恶化情况,使得急诊危重患者院内转运危险因素研究内容更加全面和多元化。
3.1 转运过程中NEWS评分
与转运之前相比,转运过程中NEWS得分在转运时间为21~25 min的β值为0.133。既往研究[1, 7]表明,转运时间每增加10 min, 临床恶化率就会增加1.15倍。长时间的转运导致转运平车移动过程中与振动和惯性力相关的生理变化,这些影响的积累效应都会导致患者的临床恶化[7]。本研究进一步证实了转运时长对临床恶化的影响,转运过程中NEWS得分在转运时长为21~25 min的β值增加主要是由于心脏疾病导致的严重临床恶化,如心脏骤停、低血压、氧饱和度降低等[15]。这是因为在急诊科内接受基本抢救治疗后的不良反应可能会出现在这一期间。第一,溶栓剂和支气管扩张剂等的作用高峰在30~60 min, 在此期间可能发生的不良反应包括心悸、高血压、心动过速、胸痛、呼吸困难和反常支气管痉挛[16]。第二,链激酶通常在输注后的前15~30 min内引起心律失常和低血压[17]。目前心肌梗死患者关于链激酶输注有2种常见做法。首先,急诊科在开始转运前完成输注; 其次,急诊科在开始输注后立即启动转运。后一种做法可能会因转运早期阶段未控制的药物不良反应而发生更频繁的临床恶化。第三,可能是由于在急诊科接受治疗患者治疗效果的可持续性。例如,感染性休克和创伤患者可通过液体复苏达到最佳血压,然而这种复苏效果在前30 min内最为显著,但仅持续60 min, 当干预措施不足以维持最佳血流动力学时,患者会在转运过程中再次出现临床恶化(即低血压)。
3.2 疾病的临床体征和症状
与涉及运动系统的疾病相比,涉及循环、呼吸和神经系统的疾病与临床恶化率显著相关。心脏疾病患者、神经系统患者和创伤患者不太可能出现临床恶化[1]。因为本研究使用临床体征和症状作为疾病分类的依据,而之前的研究依赖于医学诊断,临床体征和症状与医学诊断不总是相同,例如心脏疾病患者并不总是出现心脏疾病的体征和症状,这也适用于神经系统和创伤诊断的患者。总之,疾病的临床体征和症状可以反映患者的病情和需求,有助于指导与危重患者常见的生理变化相关的适当干预措施。
3.3 患者病情严重程度
与病情稳定有中等恶化风险的患者相比,病情不稳定伴临床恶化的患者的β值为1.689。由此可见转运前患者病情不稳定是导致临床恶化的主要危险因素,因此患者病情严重程度可作为计划适当预治疗的工具以尽可能降低转运风险,避免患者病情波动。
3.4 转移前风险评分
与转运前低风险评分(≤7分)相比,高风险评分(≥8分)的β值为0.625。患者转移前风险评分可以预测转运期间的病情变化,因其源自临床恶化数据,例如低血压、低心率、意识水平下降、呼吸频率加快、氧饱和度下降和心脏骤停等[11]。ALABDALI A等[3]也报告了转运前风险评分≥6分时,出现临床恶化的可能性将增加1.3倍,表明转运前病情不稳定是导致临床恶化的危险因素。本研究进一步证实了转移前风险评分可以作为预测患者病情变化的工具,并在转运过程中规划适当的预防管理措施。
3.5 转运护士资质
与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的护士相比,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护士的β值为0.495, 其转运患者时的辨识与处理困难易出现临床恶化。因此所有急诊科护士每年都必须接受强制性危重急救培训,如院前救护、转运和大规模伤亡处理等,以确保其具备应对院内转运过程中危重患者病情的知识和技能[3, 18]。此外具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比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护士参与院内转运频率更高[19-20]。因此转运护士的资质会影响其在转运过程中发现早期预警信号、控制病情恶化以及预防和管理的能力。
本研究结果表明患者的性别和年龄、准备时间、转运过程中重新评估的时间以及最终护理时间不是临床恶化的主要危险因素。尽管准备时间可能反映患者的病情严重程度,而且过长的准备时间将导致随后发生临床恶化的可能性更高。但急诊科医护人员会在开始院内转运之前稳定患者病情,这个准备时间具体取决于患者是否能够达到稳定状态[21]。因此本研究中的准备时间并不是决定临床恶化的主要危险因素。
综上所述,急诊危重患者转运过程中临床恶化的主要危险因素包括: 涉及循环、呼吸和神经系统的患者临床体征和症状,病情不稳定、转移前风险评分高, 21~25 min转运时间以及由无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护士转运。因此,通过患者的临床参数、充分稳定患者病情、在出发前评估临床恶化的风险、降低转运时间并安排有急诊转运专职资质护士进行转运,可降低临床恶化的风险从而提高危重患者转运过程中的安全质量。需要注意的是,本研究由于人力时间等条件限制,样本量局限于单中心数据,其在临床资料收集过程中可能存在偏倚。在未来的研究中将开展多中心大样本量的前瞻性队列研究进一步扩充本文研究结论,并将转运核查单融入医院信息化系统以提高院内转运数据收集的精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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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纳入文献基本特征
文献作者 国家 研究对象 研究方法 研究情景 研究内容 研究结果 朱盛南等[11](2021) 中国 12例恶性血液病住院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至少经历1次化疗间歇期 了解输液港使用体验 提供信息途径单一; 对信息内容需求得不到满足; 维护不便; 医疗条件受限; 并发症处理不当; 对输液港心存顾虑(异物); 积极参与同伴教育; 独立乐观地面对疾病; 生活质量得以提高的积极自我管理体验; 经济负担加重的负性体验; 对现状的认可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李宁等[12](2019) 中国 16例妇科恶性肿瘤住院患者 现象学 携港时间>1个月 了解选择态度和使用体验 增加生活方便程度; 美观、保护个人隐私; 用药安全; 维护周期长,使用寿命长; 听从医护建议收获积极体验; 置管部位不适; 维护相对不便; 置入费用高。 肖沙璐等[13](2022) 中国 12例先后置入TIVAP和PICC 2种中心静脉导管的老年结直肠癌住院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至少使用并维护1次 了解先后置入2种导管的真实体验 置港初期伤口处疼痛明显; 携港后期,每次扎针经受针刺痛; 携港被硌,异物感明显; 对未知情况的担忧; 对使用顺利的输液港产生“依恋”; 增加经济负担; 使用维护不便利,普及度不高; 维护周期长,不影响生活质量; 置管拔管创伤大。 陈美华等[14](2019) 中国 13例乳腺癌根治术后的住院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 了解选择时及置入输液港后的真实感受 输液工具选择前: 矛盾、顾虑、无奈; 输液港置入后: 身体不适感、疑惑感、获益感。 王丽英等[15](2015) 中国 15例植入输液港的门诊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至少使用并维护1次 探讨其选择态度及使用体验 输液港为患者最后的输液工具; 权衡利弊后趋向选择输液港; 平时不轻易使用输液港; 输液港使用费用昂贵; 使用输液港输液程序复杂; 基层医院维护水平不足; 维护不便捷; 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存在顾忌。 仇晓霞等[16](2016) 中国 12例住院肿瘤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携港0.5~3.0个月 了解其信息认知与体验 输液港置入前: 留置安全、置管过程及感觉的信息需求大; 输液港经济相关信息需求高; 同伴教育及体验信息需求高; 输液港置入后: 并发症观察、居家活动及维护信息需求高; 信息获取主要来源于医务人员,其次为病患及网络; 置管前后担心与忧虑; 住院期间满足于现存信息,期望延续护理; 提升舒适度与生活质量; 维护不便利及费用偏高。 RYAN C等[17](2019) 英国 42例置入中心静脉通路的门诊肿瘤患者 多中心焦点小组现象学 置港后 了解其接受度与体验 接受输液港置入的挑战,做出调整与适应; 知识理解存在差距; 基层医院缺乏输液港管理知识与技能; 忘记设备,感受自由; 对输液港的敬畏或迷恋,甚至幽默; 认为输液港为最适合选择的输液工具。 MUTTI C等[18](2016) 意大利 20例门诊肿瘤患者 现象学 置港后 了解其生活经验 身体和心理上的缓解; 复杂的选择过程; 使用以来重要性体验; 疾病的标志; 对医护人员及其能力的信任。 GOOSSENS C等[19](2011) 比利时 20例肿瘤患者 主题分析 第1次置港过程中 探讨首次置港过程中的体验 等候阶段: 总体感受比较舒服,具体则取决于等候人次和环境; 手术室准备阶段: 关注接下来的手术,躺在手术台上寒冷、不舒适; 输液港植入过程: 体位不舒适,置入过程中疼痛明显; 置管后: 患者切口处感觉局部麻木。 WU O等[20](2021) 英国 16例接受输液港置管的门诊肿瘤患者 混合研究中包括部分质性 置港后 探讨其可接受性和实验中的使用体验 接受输液港,对设备满意; 携泵治疗过程中存在不便; 更安全,对爱好和活动的破坏性更小,更容易使用和维护; 输液港患者知识缺乏程度更高; 基层机构输液港维护技能缺乏; 更大的自由,更少的侵犯; 增加亲密关系; 积极参与到研究中的积极心理。 KELLY L J等[21](2021) 英国 11例中心静脉通路患者 现象学 携港时间超过3周 了解并理解生活体验 血管通路被破坏,自身受到攻击,接受来自输液港的挑战(置管、维护、抽血扎针); 输液港这一生命线使得自身被拯救; 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优于其他血管通路; 存在个人及社会生活活动限制; 保护他人与自我; 不信任与恐惧; 对缺乏技能的医护工作人员感到沮丧; 对并发症的恐惧; 最终被接受。 RITCHIE M等[22](2015) 英国 3例置入输液港的门诊肿瘤患者 多中心焦点小组现象学 置港后 了解其对设备的态度 低估输液港手术范围; 较好的隐藏设备,污名化; 自我保护。 MARTINS FTM等[23](2008) 巴西 15例门诊血液肿瘤患者 主题分析 置港后 评估对使用输液港的看法 导管置入过程耗时、持久、创伤感明显; 身体形象有所改变; 更加美观、自由; 存在疼痛、运动不适、睡眠障碍、影响驾驶等限制与痛苦; 保护静脉,减少穿刺痛苦,更加安全; 减少了焦虑与压力的积极心理体验。 表 2 纳入研究的质量评价
纳入研究 ① ② ③ ④ ⑤ ⑥ ⑦ ⑧ ⑨ ⑩ 总体评价 朱盛南等[11]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李宁等[12]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肖沙璐等[13]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是 是 是 B级 陈美华等[14]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王丽英等[15]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仇晓霞等[16]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RYAN C等[17]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不清楚 是 是 是 B级 MUTTI C等[18]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GOOSSENS C等[19]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WU O等[20]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A级 KELLY L J等[21]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RITCHIE M等[22]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MARTINS FTM等[23] 是 是 是 是 是 否 否 是 是 是 B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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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类型引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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